岳阳楼记中表达情感的句子是
【第1句】: 《岳阳楼记》诗人所抒发的情感是什么
范仲淹与岳阳楼 顾名思义,岳阳楼记本应是以记岳阳楼为主要内容的,这不仅是由文章的体裁所决定的,也是范仲淹写作这篇文章的初衷。
宋 庆历三年,范仲淹在庆历新政失败后,被贬到河南 邓州,他的朋友滕子京也因受到诬告而被贬到了湖南。在湖南的任上,滕子京颇有政绩,正所谓「政通人和,百废具兴」。
第二年,在他的主持下,「增其旧制」,重修了岳阳楼。为了记述这一盛事,滕子京便请他的好友范仲淹为重修后的岳阳楼写一篇岳阳楼记。
显而易见,滕子京是想让大手笔范仲淹用他的生花妙笔,记下重修后的岳阳楼空前壮观的规模形制,以显示自己的政绩。可结果,范仲淹受友人嘱托写下的这篇名为岳阳楼记的散文,对重修后的岳阳楼只以「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寥寥数语敷衍之,而且连登临岳阳楼所观之景也以「前人之述备矣」而一笔带过。
作为散文大师和滕子京好友的范仲淹,竟不顾友人所嘱,也不顾这类记物体散文的体裁特点,不仅对岳阳楼的盛景不加记述,反而将其写成了一篇类似登楼赋的借物咏怀言志的抒情散文,并且还能使友人满意,并使历来的研读者对其文题不符的矛盾之处一无所察,原因何在,奥秘何在呢? 简而言之,范仲淹不记岳阳楼,是因为他当时正在邓州的任所,没有见过重修后的岳阳楼,而且不仅当时未见,就是此前此后,他都没有到过岳阳楼,更不用说见过洞庭湖了。他对岳阳楼和洞庭湖的了解,就是滕子京让人送来的洞庭晚秋图和前代名家有关洞庭湖和岳阳楼的诗文。
就凭这些间接的材料,他怎么可能将重修后的岳阳楼盛景如实地记述下来呢?他怎么可能将洞庭湖的景观如实地描写刻划出来呢?凭空杜撰,或者装作到过洞庭湖,照搬现成的材料,拼凑出一篇来,这对于一般人来说,作为一般的应酬之作,似还将就。但岳阳楼毕竟是名胜古迹,滕子京毕竟是他的好友,他范仲淹毕竟是一代文章大师,为人之道,为文之道,都是不可以这样做的。
所以他在文章中,对岳阳楼和洞庭湖没有正面加以详细地描述,就是理所当然的了。可是好友的一片盛情美意,这么远地托人来请他作记,他又不能拒绝,于是,就有了这篇题为岳阳楼记,却并不记岳阳楼而直抒胸臆的文题不符的散文名作了。
可以想象得出,范仲淹面对着洞庭晚秋图描绘的山水之景,吟诵着前贤的诗赋,看到好友滕子京被贬后做下的一桩桩显赫的政绩,联想到自己虽有着远大的政治抱负,革新的主张,却面对混乱的政局、忧心的国事而无能为力,遥想千古兴亡多少仁人志土空有抱负而最后只能饮恨终身,不由得感慨万千。于是借题发挥,将岳阳楼及其大观以「前人之述备矣」而一笔带过,由洞庭湖上阴晴之景引起的「览物之情」入手,将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思想,淋漓尽致地抒发出来。
而这样的思想,显然要比单纯地记物写景更为打动人心,更能引起那些仁人志士、文人骚客的激赏和共鸣了。而且范仲淹的这篇文章,赋予岳阳楼以极其丰厚博大的思想内涵,真是不记岳阳楼,胜似记岳阳楼,高出于任何前贤抒写岳阳楼的诗文之上,自然也就无人去斤斤计较其写岳阳楼记而没有记岳阳楼的文题不符的矛盾了。
范仲淹之所以有违友人之嘱,不记岳阳楼而又乐于为友人写下这篇名实不符的岳阳楼记,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的友人滕子京「豪迈自负,罕受人言」,范仲淹「正患无隙以规之」,所以在滕子京求写岳阳楼记而自己又无从记起之时,借题发挥,写下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话,既以自勉又以勉人。而这一层深意,又是一般阅读岳阳楼记者所不察了。
但人们之所以对岳阳楼记文题不符的矛盾鲜有觉察,甚至以为作者不记岳阳楼是「惜笔如金,不事铺张」,除了不了解作者在写作时没有见过岳阳楼外,更主要的还是因为范仲淹写作技巧的高超,他避实就虚,扬长避短,善于藏拙,能将其文题不符的矛盾巧妙地掩饰起来。他在文章中点明友人嘱托自己作文,却没有说明自己当时并不在巴陵郡,他不说自己不记岳阳楼是因为没有见过岳阳楼,而是说「前人之述备矣」,有前贤的诗文,再记自然属于多此一举。
其实这是不应该成为不记岳阳楼的理由的,因为前人记的只是重修前的那个岳阳楼,而友人要他记的是现在重修后的岳阳楼及其大观,前人之述怎么可能「备矣」呢?但他将这一点处理得极为巧妙,即以「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一笔带过,巧加运作营构,将文章的重心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览物之情,得无异乎」上来,很自然地将记物圆滑地转到了抒情言志上来。而且显而易见的是,那寥寥数笔的「衔远山,吞长江」,也只是洞庭湖的一般特点,「浩浩荡荡,横无际涯」,也只为一般的大江大湖所具备,是范仲淹观洞庭晚秋图的「临摹」之作,而这一点他也未加交待。
至于下面写到的阴晴二景虽然极其精彩,却不是洞庭湖所特有,而是作者的想象之笔了。范仲淹没有到过洞庭湖,也只能如此为之,这一点是没有必要苛责的,而且人们对这篇文章的激赏,也根本不在记岳阳楼上,而在其议论抒情上。
【第2句】: 岳阳楼记中表现作者家国情怀的句子是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欤!微斯人,吾谁与归!
他们不因为外物的好坏和自己的得失而或喜或悲,在朝廷里做高官就担忧他的百姓;处在僻远的江湖间就担忧他的君王.这就是进入朝延做官也担忧,辞官隐居也担忧.那么,什么时候才快乐呢?他们一定会说:“在天下人的忧愁之先就忧愁,在天下人的快乐之后才快乐”吧.唉!如果没有这种人,我同谁一道呢?总之,在朝廷里做高官就应当心系百姓;处在僻远的江湖间也不能忘记关注国家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