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故里感言
东坡故里是乐山
苏东居位于惠州市的白鹤峰。
在西湖孤的东坡园一处“东坡故居”,园内宜居、德有邻堂、思无邪斋、林婆卖酒处等却因其位置不符合历史事实而遭非议。
东坡园于2009年落成,其中“东坡故居”是东坡园的重要组成部分。
苏轼研究会会员、本土文化学者吴定球指出,合江楼、嘉佑寺和白鹤峰东坡祠是苏轼在惠州的三个住所。
据史载,北宋哲宗绍圣元年(1094 年)十月二日,苏东坡被贬惠州,绍圣四年(1096年)筑屋二十间于白鹤峰上,本想将此屋作终老之所。
不想因一句“不辞长作岭南人”,让政敌章敦颇感不悦,于是苏东坡被再贬海南。
此后,惠人以“先生之眷眷此邦”,把苏东坡白鹤峰新居改建成为东坡祠,成为惠州的人文地标。
西湖边的所谓的“东坡故居”并非历史原址,重修白鹤峰的东坡故居才是符合历史的。
苏东坡的故居到底在哪?
苏轼的老家是眉山,按理说所谓故居应该是在老家,但是似乎没有。
你说的那个海南和开封的都是他被贬之后的寓居的住所,应该不能算是故居吧。
苏轼自己住过一段时间的比较著名的应该是黄州的雪堂,东坡的号也是从那里得来的。
不过现存的旅游景点的话,在儋州古城中和镇是有的。
天府眉山,青神,东坡故里是哪个省
天府眉山,青神,东坡故里,当然是四川省的。
你若喜欢,便是晴天。
苏轼的 满庭芳 归去来兮 清晰无底 的赏析
全文如下:归去来兮,吾归何处
万里家在岷峨。
百年强半,来日苦无多。
坐见黄州再闰,儿童尽、楚语吴歌。
山中友,鸡豚社酒,相劝老东坡。
云何
当此去,人生底事,来往如梭。
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
好在堂前细柳,应念我,莫剪柔柯。
仍传语,江南父老,时与晒渔蓑。
翻译如下:归去来兮,吾归何处
万里家在岷峨归去呵归去,可我到哪里落脚
我的家远在万里,在那岷山和峨眉山所在的地方。
“归去来兮”,直接引自东晋陶渊明《归去来辞》。
陶写弃官归隐,苏轼也希望像他那样,但却不可能。
因为他此时仍是带罪之身,不得自由。
“万里”一句不过是托辞。
苏轼这次由黄州改任汝州,罪名并未撤销,官职也仍是一个“不得签书公事”的州团练副使,政治处境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改善。
如果说陶渊明的“归去来兮”是在摆脱尘网樊笼后的悠然吟唱,作者此刻只能是悲叹飘荡无依,有家难归。
百年强半,来日苦无多人生百年已过了大半,我余下的日子不多了。
韩愈《除官赴阙至江州寄鄂岳李大夫》诗:“年皆过半百,来日苦无多。
”此用其句。
其时,苏轼四十八岁。
“强半”,过半,大半。
一个“苦”字,流露出作者对生命空自流逝的惋惜之情,以及对眼下生命的珍惜。
这一句加深了失意思乡的感情氛围,是作者经历二十多年宦海生涯、尝尽人生苦味之后的惋叹。
坐见黄州再闰,儿童尽、楚语吴歌我已在黄州经过了两次闰年,孩子们早学会了当地方言和歌谣。
作者于元丰三年(1080)二月到黄州,元丰七年四月离开,历时四年多。
其间过了两个闰年,故说“黄州再闰”。
前面着一“坐”字,表明光阴虚度。
黄州在战国时属于楚国,三国时属于吴国,故称当地语言为“楚语吴歌”。
山中友,鸡豚社酒,相劝老东坡山中友人用猪肉、鸡、酒款待我,并劝我在黄州长住下来。
“豚”,猪。
“社酒”,春秋社日祭祀土神所用的酒。
“老东坡”,终老于黄州东坡。
作者将笔锋一转,抛开上文生命短促、人生无常的感叹,转而叙述起黄州山川人物。
这几句承上启下,在技巧和章法上并无奇巧,却以真实感人的情绪和浑然天成的结构取胜,表现了作者与黄州父老之间纯真质朴的情谊、依依惜别的情怀。
云何
当此去,人生底事,来往如梭对这次离别,我能说些什么呢
人生一世,为何要东奔西走,来往如梭
“云何
当此去”,正常语序为:“当此去,云何
”“底事”,何事。
“人生底事”二句是黄州父老的问话,也是苏轼借他们之口自抒感慨。
以下都是作者的答词。
对离开黄州一事,作者这里没有多说,但在《与王文甫书》中,说得很明白:“前蒙恩量移汝州,比(近)欲乞依旧黄州住,细思罪大责轻,君恩至厚,不可不奔赴……本意终老江湖,与公扁舟往来,而事与心违,何胜慨叹
计公闻之亦凄然也。
”所谓“量移”,指的是被贬谪远方的官吏,遇赦酌情移近安置,并非平反复官。
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等到了汝州,我要悠闲自在地欣赏秋风中洛水清波荡漾的景色。
“洛水”,即洛河,源出陕西,经,流入黄河。
汝州与洛河相去不远。
作者瞻望未来,表现出随缘自适的心理。
一个“闲”字,将上阕哀思愁怀化开,全词一直徘徊低沉的气氛终于变得开朗起来。
“秋风洛水”,化用贾岛“秋风吹渭水,落叶满长安”诗意,暗合作者渐趋明澈的心境。
好在堂前细柳,应念我,莫剪柔柯这几句是作者对黄州父老的嘱托:雪堂前的柳树枝细叶嫩,请为我照管好,不要让人剪伐。
“柯”,枝条。
因为是朝廷命令,作者不得不去汝州,但他是很不情愿的。
这几句是表示自己以后还要回来。
仍传语,江南父老,时与晒渔蓑并请转告大江南岸的父老,经常为我晒晒打鱼时披戴的蓑衣。
这些交待越是琐细,便越发表现出作者对黄州的感情。
尾句收束全篇,与上阕所叙与黄州父老的纯真友情相呼应,于平直中见含蓄婉曲。
“渔蓑”,在诗词中往往指隐逸江湖,过一种平静自由的生活。
作者并不明说自己留恋黄州,而不舍之情、欲归之意已充溢于字里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