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季羡林读后感
【第1句】: 季羡林《听雨》读后感
季羡林的《听雨》清新质朴自然,读起来感觉很亲切。
“听雨”这样一个简单的题目,作者却围绕着它写了雨声的诗词,听雨时的心情,听到雨声时的联想。研究学问的季老,听着阳台顶铁皮被雨打的声音,他感到很舒服,从中他能听出金声玉振,他能听出黄钟大吕,他能听出大珠小珠落玉盘。
他还能听出雨如弹素琴,如舞霹雳,如百鸟争鸣,如兔落鹘起,他听得心花怒放。听雨他想到了林妹妹喜欢李义山的“留得残荷听雨声”,他想到了朋友的诗句,还想到了蒋捷的《虞美人》“少年听雨歌楼上……”季羡林感慨一番,才说出自己欣然听雨的原因,十年九旱的北方春季太需要雨了。
这一年春,天旱得邪行,季羡林天天看天气预报,时时观察天上的云,连做梦看到了都是细雨蒙蒙。现在雨下了,他如何能不高兴呢。
雨声是多种多样的,只有雅人才能听懂。听雨听出了一生。
“天义有意,听者有情。”读季老的散文,你不仅能感受到他胸襟博大,达观睿智,还能学到“谦虚”这弥足珍贵的品质。
记得《听雨》中季老时不时称自己为俗人,一个学贯中西的东方学大师称自己为俗人其谦逊由此可见。这不免令我想起“感动中国”颁发给季老奖项时,他反复念叨着“不敢当”,那种季老独有的谦虚令我感动不已。
季羡林的书就像一面镜子,当你面对它时,总会发现自己情操上的不足,但当你虚心求教时,镜的那一头季老也总会循循善诱地向你传授人生之道。
【第2句】: 季羡林《听雨》的读后感想
“听雨”这样一个简单的题目,作者却围绕着它写了雨声的诗词,听雨时的心情,听到雨声时的联想。
研究学问的季老,听着阳台顶铁皮被雨打的声音,他感到很舒服,从中他能听出金声玉振,他能听出黄钟大吕,他能听出大珠小珠落玉盘。他还能听出雨如弹素琴,如舞霹雳,如百鸟争鸣,如兔落鹘起,他听得心花怒放。
听雨他想到了林妹妹喜欢李义山的“留得残荷听雨声”,他想到了朋友的诗句,还想到了蒋捷的《虞美人》“少年听雨歌楼上……”季羡林感慨一番,才说出自己欣然听雨的原因,十年九旱的北方春季太需要雨了。这一年春,天旱得邪行,季羡林天天看天气预报,时时观察天上的云,连做梦看到了都是细雨蒙蒙。
现在雨下了,他如何能不高兴呢。雨声是多种多样的,只有雅人才能听懂。
听雨听出了一生。 “天义有意,听者有情。”
读季老的散文,你不仅能感受到他胸襟博大,达观睿智,还能学到“谦虚”这弥足珍贵的品质。记得《听雨》中季老时不时称自己为俗人,一个学贯中西的东方学大师称自己为俗人其谦逊由此可见。
这不免令我想起“感动中国”颁发给季老奖项时,他反复念叨着“不敢当”,那种季老独有的谦虚令我感动不已。季羡林的书就像一面镜子,当你面对它时,总会发现自己情操上的不足,但当你虚心求教时,镜的那一头季老也总会循循善诱地向你传授人生之道。
【第3句】: 读季羡林《听雨》的读后感
季羡林 ----《听 雨》 从一大早就下起雨来。
下雨,本来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这是春雨,俗话说:“春雨贵似油。”而且又在罕见的大旱之中,其珍贵就可想而知了。
“润物细无声”,春雨本来是声音极小极小的,小到了“无”的程度。但是,我现在坐在隔成了一间小房子的阳台上,顶上有块大铁皮。
楼上滴下来的檐溜就打在这铁皮上,打出声音来,于是就不“细无声”了。按常理说,我坐在那里,同一种死文字拼命,本来应该需要极静极静的环境,极静极静的心情,才能安下心来,进入角色,来解读这天书般的玩意儿。
这种雨敲铁皮的声音应该是极为讨厌的,是必欲去之而后快的。 然而,事实却正相反。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听到头顶上的雨滴声,此时有声胜无声,我心里感到无量的喜悦,仿佛饮了仙露,吸了醍醐,大有飘飘欲仙之概了。这声音时慢时急,时高时低,时响时沉,时断时续,有时如金声玉振,有时如黄钟大吕,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有时如红珊白瑚沉海里,有时如弹素琴,有时如舞霹雳,有时如百鸟争鸣,有时如兔落鹘起,我浮想联翩,不能自已,心花怒放,风生笔底。
死文字仿佛活了起来,我也仿佛又溢满了青春活力。我平生很少有这样的精神境界,更难为外人道也。
在中国,听雨本来是雅人的事。我虽然自认还不是完全的俗人,但能否就算是雅人,却还很难说。
我大概是介乎雅俗之间的一种动物吧。中国古代诗词中,关于听雨的作品是颇有一些的。
顺便说上一句:外国诗词中似乎少见。我的朋友章用回忆表弟的诗中有:“频梦春池添秀句,每闻夜雨忆联床。”
是颇有一点诗意的。连《红楼梦》中的林妹妹都喜欢李义山的“留得枯荷听雨声”之句。
最有名的一首听雨的词当然是宋蒋捷的《虞美人》,词不长,我索性抄它一下: 少年听雨歌楼上, 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 江阔云低, 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 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 一任阶前, 点滴到天明。
蒋捷听雨时的心情,是颇为复杂的。他是用听雨这一件事来概括自己的一生的,从少年、壮年一直到老年,达到了“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境界。
但是,古今对老的概念,有相当大的悬殊。他是“鬓已星星也”,有一些白发,看来最老也不过五十岁左右。
用今天的眼光看,他不过是介乎中老之间,用我自己比起来,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鬓边早已不是“星星也”,顶上已是“童山濯濯”了。要讲达到“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境界,我比他有资格。
我已经能够“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了。 可我为什么今天听雨竟也兴高采烈呢?这里面并没有多少雅味,我在这里完全是一个“俗人”。
我想到的主要是麦子,是那辽阔原野上的青青的麦苗。我生在乡下,虽然6岁就离开,谈不上干什么农活,但是我拾过麦子,捡过豆子,割过青草,劈过高粱叶。
我血管里流的是农民的血,一直到今天垂暮之年,毕生对农民和农村怀着深厚的感情。农民最高希望是多打粮食。
天一旱,就威胁着庄稼的成长。即使我长期住在城里,下雨一少,我就望云霓,自谓焦急之情,绝不下于农民。
北方春天,十年九旱。今年似乎又旱得邪行。
我天天听天气预报,时时观察天上的云气。忧心如焚,徒唤奈何。
在梦中也看到的是细雨蒙蒙。 今天早晨,我的梦竟实现了。
我坐在这长宽不过几尺的阳台上,听到头顶上的雨声,不禁神驰千里,心旷神怡。在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有的方正有的歪斜的麦田里,每一个叶片都仿佛张开了小嘴,尽情地吮吸着甜甜的雨滴,有如天降甘露,本来有点黄萎的,现在变青了。
本来是青的,现在更青了。宇宙间凭空添了一片温馨,一片祥和。
我的心又收了回来,收回到了燕园,收回到了我楼旁的小山上,收回到了门前的荷塘内。我最爱的二月兰正在开着花。
它们拼命从泥土中挣扎出来,顶住了干旱,无可奈何地开出了红色的白色的小花,颜色如故,而鲜亮无踪,看了给人以孤苦伶仃的感觉。在荷塘中,冬眠刚醒的荷花,正准备力量向水面冲击。
水当然是不缺的。但是,细雨滴在水面上,画成了一个个的小圆圈,方逝方生,方生方逝。
这本来是人类中的诗人所欣赏的东西,小荷花看了也高兴起来,劲头更大了,肯定会很快地钻出水面。 我的心又收近了一层,收到了这个阳台上,收到了自己的腔子里,头顶上叮当如故,我的心情怡悦有加。
但我时时担心,它会突然停下来。我潜心默祷,祝愿雨声长久响下去,响下去,永远也不停。
著名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的遗体告别仪式今日上午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东礼堂举行,灵堂外一副“沉痛悼念季羡林先生”的黑色挽联格外醒目,上联为“文望起齐鲁通华梵通中西通古今至道有道心育英才光北大”,下联为“德誉贻天地辞大师辞泰斗辞国宝大名无名性存淡泊归未名”。 季羡林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09年7月11日上午9时在北京逝世,享年9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