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美文诵读感言
1分钟的经典美文诵读
不知道楼主擅长朗读委婉伤感的,还是激情澎湃的文章。
1分钟的时间的确太短了。
我觉得还是诗歌比较适合。
如果是喜欢比较委婉伤感却又不失豪情的文章,那这篇《水调歌头》倒比较合适。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下面这篇珍珠贝虽然语气平和,却寓意较深,且文体短小,比较适合短时间诵读。
珍珠贝(林清玄)有一种贝类,叫珍珠贝。
珍珠贝受伤后,会在受伤处逐渐形成一粒珍珠。
人也要向珍珠贝一样,养成重塑伤口的本质,改变生命的创伤,使它变成美丽的珍珠。
因此,人生的伤痛并不可怕,怕是的没有珍珠贝之质,伤痛不能转移,就会象普通贝类一样,加速死亡的脚步。
下面这首家,有浓浓的亲情在里面,且朗读的语速不必过慢,适中就好,一分钟内是有把握读完的。
《家》母亲发上的颜色给了我又还为原来的白父亲眼中的神采传了我复现归隐的淡然一个很美的名字我过分依恋的地方当灯光盏盏熄灭只有一盏灯当门扉扇扇闭紧只有一扇门只有一盏发黄的灯只有一扇虚掩的门不论飞越天涯或走过海角只要轻轻回头永远有一盏灯在一扇门后只因它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就有了海的宽柔下面这首《乡愁》相比之下,有些稍短,恐怕不能用完1分钟的时间呢。
我觉得,这1分钟还是利用得比较充分好一些。
乡愁乡愁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是一种模糊的惆怅仿佛雾里的挥手离别离别后乡愁是一株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下面是一篇小散文,看起来似乎有些长哦。
不过你不必担心,因为这篇文章用了较多的排比句式,在读排比句式的时候语速是快的。
我觉得这篇文章的内容也不错,排比的句式可以体现出你语言流畅性。
只要在段落之间稍作停顿即可。
一分钟内可以读完。
《宽容的退让》你不必为一句话与同学争吵不休,你不必为一点事定要水落石出,你不必为一次批评耿耿于怀,你不必为一点事固守执拗。
你应学会退让,象大海那样会奔涌也会退潮。
你看大海退潮时是那么谦恭,胸襟那么宽广,沙滩上还给人们留下星星点点的欢乐,总能让人们捡到些什么,总能让人们思索点什么,总能让人们感受到他的情义。
生活中退一步海阔天空,忍半句话风平浪静。
退让是人生的一种美德,一种艺术;是意志的磨炼,是暴发力的积蓄;是用无声的冲击冲破罗网,是用无形的烈焰融化坚冰,宽容的退让使你显得潇洒、坦荡、热情、开朗尖刻、势力、贪婪、嫉妒的人显得卑微渺小,他得到的只是暂时满足,而你拥有的却是无限的欢乐——人生真正的欢乐
注:希望大家提供的素材里有适合你用的。
不过你时间比较少了,希望在这几天里,你在众多的文章里做出选择。
因为你要熟悉文章,掌握好语速和情感。
需要演练才行啊
经典美文诵读 五分钟
大叔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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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 后园和我 ----摘自[呼兰河传] 萧红花朵和酱油碟那么大。
开得很茂盛,满树都是,因为花香,招来了很多的蜂子,嗡嗡地在玫瑰树那儿闹着。
别的一切都玩厌了的时候,我就想起来去摘玫瑰花,摘了一大堆把草帽脱下来用帽兜子盛着。
在摘那花的时候,有两种恐惧,一种是怕蜂子的勾刺人,另一种是怕玫瑰的刺刺手。
好不容易摘了一大堆,摘完了可又不知道做什么了。
忽然异想天开,这花若给祖父戴起来该多好看。
祖父蹲在地上拔草,我就给他戴花。
祖父只知道我是在捉弄他的帽子,而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把他的草帽给他插了一圈的花,红通通的二三十朵。
我一边插着一边笑,当我听到祖父说:今年春天雨水大,咱们这棵玫瑰开得这么香。
二里路也怕闻得到的。
就把我笑得哆嗦起来。
我几乎没有支持的能力再插上去。
等我插完了,祖父还是安然的不晓得。
他还照样地拔着垅上的草。
我跑得很远的站着,我不敢往祖父那边看,一看就想笑。
所以我借机进屋去找一点吃的来,还没有等我回到园中,祖父也进屋来了。
那满头红通通的花朵,一进来祖母就看见了。
她看见什么也没说,就大笑了起来。
父亲母亲也笑了起来,而以我笑得最厉害,我在炕上打着滚笑。
祖父把帽子摘下来一看,原来那玫瑰的香并不是因为今年春天雨水大的缘故,而是那花就顶在他的头上。
他把帽子放下,他笑了十多分钟还停不住,过一会一想起来,又笑了。
祖父刚有点忘记了,我就在旁边提着说:爷爷……今年春天雨水大呀……一提起,祖父的笑就来了。
于是我也在炕上打起滚来。
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祖父,后园,我,这三样是一样也不可缺少的了。
刮了风,下了雨,祖父不知怎样,在我却是非常寂寞的了。
去没有去处,玩没有玩的,觉得这一天不知有多少日子那么长。
三偏偏这后园每年都要封闭一次的,秋雨之后这花园就开始凋零了,黄的黄、败的败,好像很快似的一切花朵都灭了,好像有人把它们摧残了似的。
它们一齐都没有从前那么健康了,好像它们都很疲倦了,而要休息了似的,好像要收拾收拾回家去了似的。
大榆树也是落着叶子,当我和祖父偶尔在树下坐坐,树叶竟落在我的脸上来了。
树叶飞满了后园。
没有多少时候,大雪又落下来了,后园就被埋住了。
通到园去的后门,也用泥封起来了,封得很厚,整个的冬天挂着白霜。
我家住着五间房子,祖母和祖父共住两间,母亲和父亲共住两间。
祖母住的是西屋,母亲住的是东屋。
是五间一排的正房,厨房在中间,一齐是玻璃窗子,青砖墙,瓦房间。
祖母的屋子,一个是外间,一个是内间。
外间里摆着大躺箱,地长桌,太师椅。
椅子上铺着红椅垫,躺箱上摆着朱砂瓶,长桌上列着座钟。
钟的两边站着帽筒。
帽筒上并不挂着帽子,而插着几个孔雀翎。
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这个孔雀翎,我说它有金色的眼睛,总想用手摸一摸,祖母就一定不让摸,祖母是有洁癖的。
还有祖母的躺箱上摆着一个座钟,那座钟是非常希奇的,画着一个穿着古装的大姑娘,好像活了似的,每当我到祖母屋去,若是屋子里没有人,她就总用眼睛瞪我,我几次的告诉过祖父,祖父说:那是画的,她不会瞪人。
我一定说她是会瞪人的,因为我看得出来,她的眼珠像是会转。
还有祖母的大躺箱上也尽雕着小人,尽是穿古装衣裳的,宽衣大袖,还戴顶子,带着翎子。
满箱子都刻着,大概有二三十个人,还有吃酒的,吃饭的,还有作揖的……我总想要细看一看,可是祖母不让我沾边,我还离得很远的,她就说:可不许用手摸,你的手脏。
祖母的内间里边,在墙上挂着一个很古怪很古怪的挂钟,挂钟的下边用铁链子垂着两穗铁包米。
铁包米比真的包米大了很多,看起来非常重,似乎可以打死一个人。
再往那挂钟里边看就更希奇古怪了,有一个小人,长着蓝眼珠,钟摆一秒钟就响一下,钟摆一响,那眼珠就同时一转。
那小人是黄头发,蓝眼珠,跟我相差太远,虽然祖父告诉我,说那是毛子人,但我不承认她,我看她不像什么人。
所以我每次看这挂钟,就半天半天的看,都看得有点发呆了。
我想:这毛子人就总在钟里边呆着吗
永久也不下来玩吗
外国人在呼兰河的土语叫做毛子人。
我四五岁的时候,还没有见过一个毛子人,以为毛子人就是因为她的头发毛烘烘地卷着的缘故。
祖母的屋子除了这些东西,还有很多别的,因为那时候,别的我都不发生什么趣味,所以只记住了这三五样。
母亲的屋里,就连这一类的古怪玩艺也没有了,都是些普通的描金柜,也是些帽筒、花瓶之类,没有什么好看的,我没有记住。
这五间房子的组织,除了四间住房一间厨房之外,还有极小的、极黑的两个小后房。
祖母一个,母亲一个。
那里边装着各种样的东西,因为是储藏室的缘故。
坛子罐子、箱子柜子、筐子篓子。
除了自己家的东西,还有别人寄存的。
那里边是黑的,要端着灯进去才能看见。
那里边的耗子很多,蜘蛛网也很多。
空气不大好,永久有一种扑鼻的和药的气味似的。
我觉得这储藏室很好玩,随便打开那一只箱子,里边一定有一些好看的东西,花丝线、各种色的绸条、香荷包、搭腰、裤腿、马蹄袖、绣花的领子。
古香古色,颜色都配得特别的好看。
箱子里边也常常有蓝翠的耳环或戒指,被我看见了,我一看见就非要一个玩不可,母亲就常常随手抛给我一个。
还有些桌子带着抽屉的,一打开那里边更有些好玩的东西,铜环、木刀、竹尺、观音粉。
这些个都是我在别的地方没有看过的。
而且这抽屉始终也不锁的。
所以我常常随意地开,开了就把样样,似乎是不加选择地都搜了出去,左手拿着木头刀,右手拿着观音粉,这里砍一下,那里画一下。
后来我又得到了一个小锯,用这小锯,我开始毁坏起东西来,在椅子腿上锯一锯,在炕沿上锯一锯。
我自己竟把我自己的小木刀也锯坏了。
无论吃饭和睡觉,我这些东西都带在身边,吃饭的时候,我就用这小锯,锯着馒头。
睡觉做起梦来还喊着:我的小锯哪里去了
储藏室好像变成我探险的地方了。
我常常趁着母亲不在屋我就打开门进去了。
这储藏室也有一个后窗,下半天也有一点亮光,我就趁着这亮光打开了抽屉,这抽屉已经被我翻得差不多的了,没有什么新鲜的了。
翻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趣味了,就出来了。
到后来连一块水胶,一段绳头都让我拿出来了,把五个抽屉通通拿空了。
除了抽屉还有筐子笼子,但那个我不敢动,似乎每一样都是黑洞洞的,灰尘不知有多厚,蛛网蛛丝的不知有多少,因此我连想也不想动那东西。
记得有一次我走到这黑屋子的极深极远的地方去,一个发响的东西撞住我的脚上,我摸起来抱到光亮的地方一看,原来是一个小灯笼,用手指把灰尘一划,露出来是个红玻璃的。
我在一两岁的时候,大概我是见过灯笼的,可是长到四五岁,反而不认识了。
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
我抱着去问祖父去了。
祖父给我擦干净了,里边点上个洋蜡烛,于是我欢喜得就打着灯笼满屋跑,跑了好几天,一直到把这灯笼打碎了才算完了。
我在黑屋子里边又碰到了一块木头,这块木头是上边刻着花的,用手一摸,很不光滑,我拿出来用小锯锯着。
祖父看见了,说:这是印帖子的帖板。
我不知道什么叫帖子,祖父刷上一片墨刷一张给我看,我只看见印出来几个小人。
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花,还有字。
祖父说:咱们家开烧锅的时候,发帖子就是用这个印的,这是一百吊的……还有伍十吊的十吊的……祖父给我印了许多,还用鬼子红给我印了些红的。
还有戴缨子的清朝的帽子,我也拿了出来戴上。
多少年前的老大的鹅翎扇子,我也拿了出来吹着风。
翻了一瓶莎仁出来,那是治胃病的药,母亲吃着,我也跟着吃。
不久,这些八百年前的东西,都被我弄出来了。
有些是祖母保存着的,有些是已经出了嫁的姑母的遗物,已经在那黑洞洞的地方放了多少年了,连动也没有动过,有些个快要腐烂了,有些个生了虫子,因为那些东西早被人们忘记了,好像世界上已经没有那么一回事了。
而今天忽然又来到了他们的眼前,他们受了惊似的又恢复了他们的记忆。
每当我拿出一件新的东西的时候,祖母看见了,祖母说:这是多少年前的了
这是你大姑在家里边玩的……祖父看见了,祖父说:这是你二姑在家时用的……这是你大姑的扇子,那是你三姑的花鞋……都有了来历。
但我不知道谁是我的三姑,谁是我的大姑。
也许我一两岁的时候,我见过她们,可是我到四五岁时,我就不记得了。
我祖母有三个女儿,到我长起来时,她们都早已出嫁了。
可见二三十年内就没有小孩子了。
而今也只有我一个。
实在的还有一个小弟弟,不过那时他才一岁半岁的,所以不算他。
家里边多少年前放的东西,没有动过,他们过的是既不向前,也不回头的生活,是凡过去的,都算是忘记了,未来的他们也不怎样积极地希望着,只是一天一天地平板地、无怨无尤地在他们祖先给他们准备好的口粮之中生活着。
等我生来了,第一给了祖父的无限的欢喜,等我长大了,祖父非常地爱我。
使我觉得在这世界上,有了祖父就够了,还怕什么呢
虽然父亲的冷淡,母亲的恶言恶色,和祖母的用针刺我手指的这些事,都觉得算不了什么。
何况又有后花园
后园虽然让冰雪给封闭了,但是又发现了这储藏室。
这里边是无穷无尽地什么都有,这里边宝藏着的都是我所想象不到的东西,使我感到这世界上的东西怎么这样多
而且样样好玩,样样新奇。
比方我得到了一包颜料,是中国的大绿,看那颜料闪着金光,可是往指甲上一染,指甲就变绿了,往胳臂上一染,胳臂立刻飞来了一张树叶似的。
实在是好看,也实在是莫名其妙,所以心里边就暗暗地欢喜,莫非是我得了宝贝吗
得了一块观音粉。
这观音粉往门上一划,门就白了一道,往窗上一划,窗就白了一道。
这可真有点奇怪,大概祖父写字的墨是黑墨,而这是白墨吧。
得了一块圆玻璃,祖父说是显微镜。
他在太阳底下一照,竟把祖父装好的一袋烟照着了。
这该多么使人欢喜,什么什么都会变的。
你看他是一块废铁,说不定他就有用,比方我捡到一块四方的铁块,上边有一个小窝。
祖父把榛子放在小窝里边,打着榛子给我吃。
在这小窝里打,不知道比用牙咬要快了多少倍。
何况祖父老了,他的牙又多半不大好。
我天天从那黑屋子往外搬着,而天天有新的。
搬出来一批,玩厌了,弄坏了,就再去搬。
因此使我的祖父、祖母常常地慨叹。
他们说这是多少年前的了,连我的第三个姑母还没有生的时候就有这东西。
那是多少年前的了,还是分家的时候,从我曾祖那里得来的呢。
又哪样哪样是什么人送的,而那家人家到今天也都家败人亡了,而这东西还存在着。
又是我在玩着的那葡蔓藤的手镯,祖母说她就戴着这个手镯,有一年夏天坐着小车子,抱着我大姑去回娘家,路上遇了土匪,把金耳环给摘去了,而没有要这手镯。
若也是金的银的,那该多危险,也一定要被抢去的。
我听了问她:我大姑在哪儿
祖父笑了。
祖母说:你大姑的孩子比你都大了。
原来是四十年前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可是藤手镯却戴在我的手上,我举起手来,摇了一阵,那手镯好像风车似的,滴溜溜地转,手镯太大了,我的手太细了。
祖母看见我把从前的东西都搬出来了,她常常骂我:你这孩子,没有东西不拿着玩的,这小不成器的……她嘴里虽然是这样说,但她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得以重看到这东西,也似乎给了她一些回忆的满足。
所以她说我是并不十分严刻的,我当然是不听她,该拿还是照旧地拿。
如诗的父亲母亲(青年摘抄)古 城 初 中 冯 桂 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醉心地读着父亲和母亲这一部壮丽的诗篇。
我读得很苦、很累、也很幸福……我从母亲乌黑乌黑的秀发读起。
一根一根地数,一页一页地读。
就像儿时仰着小脑袋数着天上的星星,数到今日我就再也数不清了
我从父亲饱满壮阔的额纹读起。
一条一条地数,一页一页地读。
悄悄流逝的岁月在您的额头上刻下了纵横交错的“山川”。
我渐渐地读懂了那道道山川都饱含着岁月沧桑的含义
我痴痴地读着我的父亲和母亲。
从春到冬、由秋到夏;从清晨到黄昏,又从深夜到黎明;我在炎炎赤日下读、我在风雨雷电里读。
读得好苦、好累、好心疼的时候,沉淀在心底的泪水便蓄积在眼里,流出了一个夏季、哭成了一个雨季。
泪水和雨水淋湿了我千百遍、千万缕的思绪,也潮解成为了我心中最美丽的诗句。
母亲很勤劳。
母亲平凡得犹如乡间石子路上的一粒石子,质朴得犹如山间一泓不加任何成分的甘泉。
父亲好忙碌。
三、四月春播,九、十月秋收,起早贪黑,日渐消瘦的身影换来了我一日日的丰满。
我执着地追求着,渴望有一日走进父亲和母亲的诗境,一遍遍体味诗韵的蕴意,一次次接受来自心灵深处的震撼。
母亲的诗像山间潺潺的溪流,温柔、清亮,让人陶醉。
父亲的诗像林中提拔的青松,高大、健壮,让人钦佩。
母亲的一头斑斑白发在田野写成了弯弯的问号!父亲伟岸的身躯在风雨中定格成了触目的惊叹号!父亲不是诗人、母亲不是诗人,我也不是诗人。
但父亲的脊梁就是豪壮的诗篇,母亲的根根白发贯穿其中。
他们最终成为了一部辉煌的人生史诗。
父亲的诗、母亲的诗,相互交融,汇成了一组世间永无休止的至真、至善、至美的诗篇
母爱夜无眠朋友的生意,突然遭到灭顶之灾。
他试图挽救,做了许多努力,结果却欠下更多的债。
当债主们几乎将公司的门槛踏平时,心灰意冷的朋友,决定躲回乡下。
乡下有朋友的老家。
家里有他七十多岁的老母亲。
躲在乡下的朋友,似一只不安且绝望的老鼠。
他每天上午去村尾的河边发呆,下午和老家一个同样失意的朋友在客厅里喝酒。
那是真正的“喝酒”,两个人几乎不说一句话,只是往嘴里灌酒。
偶尔说两句,也是鸡毛蒜皮,不着边际。
晚上,他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继续喝酒或者蒙头大睡。
他很少和自己的母亲说话。
他发现母亲好像总是很困,他和朋友喝酒的时候,母亲总是在房间里睡觉。
有时母亲在凳子上坐着,也会倚着墙睡过去。
也难怪,母亲已经到了这样的年纪。
他不敢把生意赔钱的事告诉母亲。
他不想年迈的母亲为他担忧。
他只是对母亲说,累了,想回来休息几天。
朋友真的很累。
他甚至想,或许自己会彻底放弃以前的事业,就这样躲在乡下,过一辈子。
朋友在老家住了两个月。
正是冬天,老屋里潮湿阴冷。
有时他坐在客厅抽烟,会发觉母亲在一旁静静地看他。
他把目光迎上去,母亲就笑笑说,你没事吧?他说没事,母亲便不再说话。
他发现,母亲眼里,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虑和不安。
那天朋友又一次喝多了酒,晚上起夜,怕惊动隔壁房间的母亲,便蹑手蹑脚披了衣服,没有开灯。
当他推开卧室的门,一下子便愣在那里。
他发现,客厅的长凳上正坐着自己年迈的母亲,披一条毛毯,被苍白的月光照着,正瑟瑟发抖。
他开了灯,问母亲,您这是干吗呢?母亲说,没事……睡不着,想些事情。
朋友告诉我,那天他一夜未眠。
他隐约感觉,母亲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第二天,在朋友的追问下,母亲才极不情愿地告诉他,她想看着他,她怕他出事。
母亲说,你十八岁的时候,失恋了。
那次你拿了刀子,狠命地划自己的手腕,记不记得?朋友当然记得。
的确,他曾经闹剧般地自杀过,为一个女孩。
他一直把那次自杀事件,当成自己年幼无知的冲动。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母亲说,生活不顺心吧?你回来,我知道你肯定有事。
……欠别人钱了?……不怕,多大点儿事……朋友告诉我,那一刻,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是啊,他有什么事,能瞒过敏感的母亲呢?这世上又有谁能像母亲一样了解他呢?其实,仅从他的一声叹息里,母亲便能够准确地猜到他的处境了。
而年迈的母亲怕他干出傻事,竟然在漫长的冬夜,在阴冷的客厅,偷偷守护了他两个月!两个月,母亲竟没有在任何一个夜里睡过一分钟的觉!第二天朋友离开了老家。
临行前,他拥抱了自己七十多岁的老母亲。
朋友告诉我,那是他第一次拥抱母亲。
现在,朋友的公司仍然不景气,债也仍然没有还完。
但他告诉我,他每一天都在努力。
除了成功,他别无选择。
他告诉我,其实,出人头地、衣锦还乡、体现价值、实现理想,这些都成为次要。
之所以拼命工作,之所以一定要成功,只因为他想让自己的白发亲娘,在每一个夜里,都能睡一个好觉。
赵萍摘自《特别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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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里浮悬着你的倩影,是谁勾惹了我的欲念,是寂寞诱引了谁的情思,想着你的时候,心在无声中热烈,时而窃喜 时而哀伤,不失甜蜜 不失焦灼,在狂热的爱欲下,触及不到的是你的回应,我压抑着那份炙热的激情,想着如何庄严的去向世人承诺,神圣般的予以祈祷,爱慕是不乏沉重的情愫,悄然无声 不失忐忑,瞅那相思正朝你飞来。